着一个包袱,那琵琶好像亦裹在其中。
他走得并不快,到他走到铁栅前,鳊蝠已经变得柔顺,一双手亦缩了回去。
大法师目光凝结在鳊蝠的脸上,叹了一口气,道:“我叫你要生气的时候就念经,你怎么不听?”
蝙蝠痴笑道:“那经文我忘记了。”
大法师合掌道:“那你跟我再念几遍吧。”
蝙蝠忙又摇手,道:“等等,我现在又好像想起来了。”
大法师笑道:“那你念”
鳊蝠嘴唇翕动,还未念出口,大法师已又道:“念经要诚心。”
“是,师父”蝙蝠盘膝坐下来,闭上眼,念起经文来。
大法师向芭蕉他们一拂袖,三人忙退开。
蝙蝠的眼皮一颤似要睁眼,大法师的声音又响起,道:“精神要集中,否则念也是白念。”
鳊蝠垂下头去,大声继续念着,大法师看着他,摇摇头,转身举步。
鳊蝠一只眼立时睁开,大法师仿佛并无任何感觉,脚步下停,继续往外走去。
到他转过了月洞门,蝙蝠虽然仍在念着经,却已站起身来。
再念几句,他猛一声怪叫,身形疾往上拔起,双脚往横梁上一勾,飒飒地一连翻了百多个筋斗。
方才就算他真的诚心念经,那些经文现在相信也已被他一一抖散。
大法师没有回身,院子里恢复一片静寂,旋即又被一阵脚步声踏破。
一个十来岁的童子急步从后院走来,往铁栅内望了一眼,道:“大师兄,那经文你才念得一半,不念下去了?”
蝙蝠已停下筋斗,倒吊在梁下,应声冷冷地瞪了那童子一眼道:“玉砚你少管闲事。”
玉砚道:“我是以为你忘记了念不下去,来看看怎样给你帮忙。”
蝙蝠闷哼道:“你以为只有你才背诵得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