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侯目光转向当先那个和尚,道:“这位当然就是无他大师了。”
“阿弥陀佛”
楚轻侯又是一笑,道:“只不知两位大师除了阿弥陀佛之外,还懂得什么?”
无他合十道:“一句阿弥陀佛,已经足够。”
“有两句,两位大师相信也懂的。”
“请问。”
“酒肉穿肠过,佛在心头坐。”
“公子真是一个妙人。”无他大笑。
“岸上亦已经准备好美酒三坛,只少公子的一颗人心来下酒。”无我亦抚掌大笑,道:
“公子既然是这么一个好人,当然不忍推却我们这番好意。”
一个老道士冷声应道:“我们不吃人心,只喝人血。”
另一个又笑着接道:“以血开酒,其妙无穷。”
楚轻侯目光一转,道:“两位”
“贫道孤松。”
“另一位当然就是孤鹤道长了。”
“松鹤延年,公子遇着我们,却反而活不过今宵。”
楚轻侯不答,目光转向那两个老尼道:“哪一位是枯梅大师?”
当先那个点头,在后面那个老尼冷应一声,道:“贫尼枯竹。”
楚轻侯吁了一口气,道:“无我无他,孤鹤孤松,枯梅枯竹,法号非常脱俗,六位的武功当然也绝不是寻常可比,就正如六位的行事作风一样。”
无我哈哈大笑,道:“公子一剑荡江湖,想不到口才也不在剑法之下。”
“过奖”
“以贫侩所知,公子出身於王侯世家,却无意功名。”
“这不是一件坏事。”
“闯荡江湖虽下是,但,多管闲事就是了。”无我脸色一沉道:“未悉公子可知,高仁是贫僧的关门弟子。”
“他曾经告诉过我。”楚轻侯笑笑道:“可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