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便给赶出来了。”楼月香加重语气地接一句:“是真的。”
“难道我还会怀疑你的话?”秦玉骢笑了。
“跟我来。”楼月香牵着秦玉骢的袖子便走。
“去哪儿?”秦玉骢追问。
月香笑应道:“哪儿还不是一样,你离开牧场有三个月了,难道一点有趣的事也没有?”
秦玉骢道:“改天再跟你说。”
“我要你现在说。”月香顿足道:“你现在不说,以后就是说,我也不要听了。”
秦玉骢苦笑,月香是怎样的脾气他当然清楚,只有点头,月香才又有了笑容,雀跃着往外走。
值夜的弟子看在眼内都笑了,在他们,在整个牧场的人眼中,秦玉骢与月香是珠联壁合,天生地设的一对。
这也是他们最后的笑容。在秦玉骢、月香离开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那种彩烟便来了,也不知来自何方,那些弟子发觉的时候,彩烟已像彩布也似卷来了。
他们都没有在意,其中一个突然发现,发出了一串惊呼:“看”
另一个接问:“看什么?”
“那种彩烟。”那个弟子伸手指去,彩烟迎指一分一聚,竟仿佛要裹上他的手指沿着他的手臂再裹上去。不用他再说,其他的弟子也发现了,惊呼之声,此起彼落,一个个脱口大呼:“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