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体前。
反复再看,他的目光回到灰衣青年脸上的时候,已有如利剑一样。
灰衣青年正走向另一具尸体,似乎突然感觉到了锦衣青年锐利的目光,怔了怔,也好像这才发现锦衣青年的存在,回头看了他一眼。
“你……”锦衣青年一个字出口,已被灰衣青年截住,灰衣青年摇头道:“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这具尸体我已经看过了,哪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剩下来?”
锦衣青年一怔道:“你知道这是什么人?”
“什么人还不是一样?”
“他是天武牧场的弟子。”锦衣青年面寒如冰、语声沉重。
“管他天武地武,死人就是死人。”灰衣青年再走向第二具,锦衣青年看在眼内,剑眉陡扬,暴喝声:“站着!”
灰衣青年停步回身:“这儿有许多死尸,我先来,你后到,我也不与你计较,各自发财就是,你在大呼小叫什么?”
锦衣青年接着问:“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管你也是天武牧场的弟子。”灰衣青年若无其事地说。
“我正是。”锦衣青年语声再沉。“天武牧场弟子秦玉骢。”
灰衣青年大笑道:“名字很动听。”说完,接着又道:“我叫郭胜,交个朋友怎样?”
锦衣青年秦玉骢冷笑道:“先说清楚。”
“什么?”郭胜反问。
“人可是你杀的?”秦玉骢追问,声色俱厉。
“谁杀的还不是一样。”郭胜笑应着将脚下的一具死尸挑起来,双手一探,便抓住死尸的双脚,随即头下脚上,将死尸一倒转,一阵抖动,抖下了尸体怀中放着的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