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丛,就看马颈上印着一个紫黑色的掌印。
雷迅、韩生两人的坐骑也是一样。
萧七一一细看了一遍,倒抽了一口冷气,道:“好毒的内家掌力。”
雷迅皱眉道:“这好像是密宗的大手印功?”
萧七道:“很相似。”
韩生道:“会不会是蝙蝠所下的毒手?”
萧七道:“若是蝙蝠,动机绝无疑问就是要阻延我们赶去劳紫霞那里。”
韩生道:“难道他竟然一直就藏在附近,听到我们在那个密室中的说话?”
萧七道:“如果不是,这个人的心思缜密,未免就太可怕了。”
韩生道:“萧兄的意思是说,他甚至考虑到我们在室中可能找到什么线索,可能去找劳紫霞细问究竟?”
雷迅脱口道:“这个人可是曾经变成白痴。”
萧七道:“现在到底已变成怎样,又有谁能够确定?”
雷迅道:“那我们──”萧七截道:“立即动身,路上若是遇上骑马的,不管借也好,买也好,甚至抢也好,若是没有,只好跑去。”
雷迅望了望天色道:“就是快马赶去,也要在入夜之后才到,只希望我们来得还是时候!”
语声未已,萧七人已射出,雷迅、韩生身形亦动。
三个人就像是三支箭,离弦的怒箭!
夜未深。
秋风萧索,秋月凄凉,已挂在屋檐上。
庄院中一片寂静,四个人已有三个人入睡,只有劳紫霞例外。
庄院在一个山谷之中,距离市镇虽然不太远,却实在是一个非常幽静的地方。
劳紫霞的父亲原就是一个隐士,这座庄院正是他建的,他却并不想自己的女儿也隐居在此。
他只得劳紫霞一个女儿,难免就溺爱一些,惟恐她太吃亏,所以自幼就让她练上一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