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凤只有流泪,如泉的泪水摘湿的衣袖。
蝙蝠居然叹了一口气,道:“其实这也不值得难过的,不久你就会发觉,你在参与一件绝世无双的工作。”
说着他又笑起来。
笑得仍然像个白痴一样。
然后他又举起了脚步,一步高一步低的,向那个平台继续走去。
越接近那个平台,灯光也就越明亮。
蝙蝠虽然无目,雷凤仍然觉得一种难言的羞耻。
任何女人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被迫的赤裸身子,相信也会感到很难过。
何况是一个闺女?
蝙蝠也就将雷凤放在那个平台之上。
他腾出双手,熟练的在平台旁边摸到了一个凿子,一个锤子。
他将那两样东西抚摸了一遍,又放下,双手转而抚在平台旁边那截木头上。
“很好的木材。”他痴笑着一搓双手。
跟着转回来,那双手跟着摸在雷凤的胴体之上,是那么小心,是那么怜惜。
雷凤流泪不止,却亦只有流泪而已。
她简直想死,可惜她连想死也不能。
蝙蝠那双手上下不停,有时抚摸,有时搓捏,十支手指,触遍雷凤的胴体。
那十支手指是那和的灵活,就像是十条蛇。
雷凤却宁愿那真的是十条蛇毒蛇。
她心中悲愤之极,但悲愤之外,却又另外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她有生以来,从都没有过那样的感觉。
那种感觉就像是触电一样。
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难堪。
雷凤几乎忍下住呻吟出来。
她的视线已逐渐朦胧,也不知是因为泪水,还是因为蝙蝠毒酒的药力发作。
她的神智也逐渐模糊起来。
蝙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