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只是一个普通人。
“我既说多谢,你们就休想有命离开这里的了!。白衣人双手一振,呛啷的两剑出鞘!
四个大汉面都青了,一个连随大喝道,“你到底是谁?”
“你们已是死人,知道又有何用!”
四个大汉还不是死人,暗地里相望一眼,突然大喝一声,分开四个方向,挥刀杀上!
白衣人冷笑!
冷笑声未绝,白衣人双手一挥,一落,再一挥。
数道寒芒刹那半空中闪过。
四声闷哼几乎同时雪地上响起!
那四个大汉才奔出一半,就闷哼一声仰天倒下,咽喉上各自插了支剑,白衣人的剑!
四支剑出手,白衣人双手就垂下,他有这种自信,这种把握!
只有对一个人,他才没有这种信心,这种把握。
风又在吹,孤灯又在摇曳。
白衣人面庞依然苍白,眼睛中却仿佛已燃起了火焰!
仇恨的火焰!
火焰在门前燃烧,灯笼在檐下摇曳!
灯不孤!
蓝白灯笼一挂就必是两盏。
纸灰在火焰中飞扬,一个白衣少女孤立门前,凝望着燃烧中的火焰。
眼瞳火光中闪光,泪光。
泪中有血,血中有恨!
两个汉,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静立在门后。
白衣少女忽然抬头,却并没转向身后,问道:
“信可是都已送出?”
中年人连忙应道:“昨日已一早送出,先后三封,连去三人,若无意外,三封今早都应已先后到达。”
“明晨我们的人应该都赶到。”
“我却已等不及了。”
“使不得!”中年人慌忙上前,下面的说话还未接上,倏的一下子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