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
白玉楼笑笑道:“他们的士气在看到那些木柱后已经够高昂的了。”
沈胜衣道:“可惜他们不能够渡河,而对方也一定不会在那个时候出击。”
沈胜衣沉吟道:“他们也许以为那只是攻心之用,果真如此,一定不会考虑到这许多,吕东阳仇冲也许亦是聪明人,但是在那种混乱的环境,思想只怕会大受影响,不容易冷静下来。”
“他们若非聪明人,也不能够聚集那许多人,要知道其中十九都是无名小卒,远远地躲开,有谁能够找出来,倒是吕东阳仇冲两个,无论走到哪里都不难被找到。”白玉楼叹息:“一个人做得太大,太有名,有时也不是一件好事。”
沈胜衣笑道:“有些人想尽办法要出名,结果也还是藉藉无为,但是有些人虽然无意,却是偏偏冒出来,要藏也藏不住,正如你。”
白玉楼叹息着颔首道:“开始的时候我也是有意要出名的,到后来虽然要退出来,已经有心无力了。”
“人人都说急流勇退,但急流之中如何退?一个不好,反而会招致覆没的危险,还是顺其自然就算了。”沈胜衣说得颇感慨。
白玉楼笑顾红绫道:“这其实是他的心里话,他这种侠客无论退到哪儿,也一样得不到安静的。”
沈胜衣道:“我们本来是说别人的,怎么说到自己身上来了。”
白玉楼道:“吕东阳仇冲方面到底打什么主意我们绝对不管,而结果如何,明天早上相信就会有一个明白。”
沈胜衣转顾红绫,道:“目前的情形,我们仍然是只有静观其变。”
“我明白。”红绫是完全明白。
白玉楼接道:“只要你明白我无意消灭整个金龙堂的人便好了。”
红绫颔首道:“金龙堂的人在花名册抢不回来之后便已经销声匿迹,是我爹爹不肯罢休,将他们迫出来.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