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堂主目光回到郭宽面上:“你真的已连死都不怕了?”
郭宽一面走向查四,一面道:“死得有意义总比白活好得多。”
金龙堂主笑道:“想不到你也会说这种话。”
郭宽道:“这个生死的问题事实已困扰了我很多年,没有这一次的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看得透。”
他随即在查四身旁蹲下来,查四双足支地,好容易爬起身子,吐着血道:“小郭,有你的,干得好。”
声已破,查四的伤实在很重,郭宽看着他,道:“我不知道应该怎样说,不是我,你……”
查四笑道:“你还这样说,是不将我当做朋友了。”
郭宽颤声道:“我们还是朋友?”
查四大笑道:“你这个臭小子,莫非以我是一个穷捕头,高攀不起?”
语声甫落,他突然一头栽倒地上,面上的笑容却仍然留着,没有随同他的生命消逝。
小六奔过来,看了看,突然大喝一声,挥刀斩向旁边一个金龙堂的大汉,与之同时,郭宽一声长啸,亦拔起身来,冲向金龙堂主。
其他的人也动了,一齐向金龙堂的人扑击,一个个势如疯虎,奋不顾身。
沈胜衣同时发动,连人带剑飞射金龙堂主,潘玉剑不及,而后追上。
金龙堂主呆了呆,身形才动,迎向郭宽,一面大笑道:“你这个嬲种,竟然敢与我动手?”
两柄短剑也就在这时候从郭宽袖中出现,双剑在手一齐扎向金龙堂主的要害,沈胜衣的剑也到了。
金龙堂主大喝挥袖,狂风疾起,左袖削向沈胜衣,右袖切向郭宽的双臂。
衣袖贯上内力,有如利刀,迎上沈胜衣的剑,裂帛一声,在剑锋上断飞。
沈胜衣的内力也许不如他,可是沈胜衣的内力用在剑上,总强过他的衣袖。
郭宽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