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胜衣没有回答,只是看着黑狗,眼瞳中亦一丝感情也没有,黑狗又道:“以你的本领这之前应该是一个很有名的杀手,现在呢?”
沈胜衣仍然不作声,黑狗一声冷笑,接道:“现在你是一个很出名的侠客,你所以做侠客,目的在赎罪还是转移别人的视线,不追穷你卑鄙的过去?”
“你认为做杀手的人都很卑鄙?”沈胜衣突然这样反问。
黑狗道:“是这样的。”
沈胜衣道:“你到底比我要年轻。”
“这是什么意思?”
“经验据说是与年纪并长,你一心要搅乱我的情绪,可是又不懂如何说话,我一句反语,你便按不住,行动起来了。”
黑狗冷冷道:“那你还为什么不乘机出手偷袭。”
“也许我不喜欢这样做,又或者这还不是时候。”
“怎样才是时候。”
“你应该知道的,”沈胜衣淡然接道:“你要等不妨等,应该出手的时候我必定会出手的。”
黑狗断喝道:“我早就知道你们这种所谓正道的侠客是怎样狭隘的了。”
如此说你应该一上来便动手。”沈胜衣再问:“方才你不是说要公平的一决生死?”
黑狗厉声道:“我只是奇怪好像你这样成功的杀手,竟然会这样沉不住气。”
黑狗心头一凛,连他也奇怪,怎会这样冲动,他的目光不觉转向红绫,与红绫的目光接触那刹那,心头又怦然震动——
是因为红绫,红绫!黑狗抓着树干的十指一紧,深隐入树干内。
沈胜衣目光也这才一转,道:“要不要改一个地方,改一个时间?”
“不要,”黑狗大叫,身子陡然离开了树干,翻腾在半空中,一枚枚暗器接从他双手射出,形状重量都无一相同,速度方向也各异,所以更令人难以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