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甲人的反应比高雄那一扑实在慢了些,惊呼未绝,手脚已然被高雄按压着,铁甲上的种种武器装置完全施展不出来。
高雄冷笑道:“宫中只有我与常护花两个客人,常护花已成为宫主的女婿,奸细当然不是他,那就当然是我了。”
铁甲人怒道:“你要怎样?”
高雄道:“要你身上的铁甲。”铁甲人挣扎欲起,高雄突然一头撞在他颈上的两个环状的铁钮上,只听“铮铮”两声,铁甲人胸膛的铁甲左右弹开,高雄即时一拳当中击下,铁甲人无以挡也无从闪避,一拳给击个正着,胸膛“噗”地塌下,骨碎声中一声惨叫,腰身一弓一直,当场了账。
高雄接一指按在铁甲人咽喉旁边别一个铁钮上,又上“铮铮”两声,面具在两耳的位置裂开,接往上弹起来。
面具下只是一个中年男人的脸庞,喷得一面具的鲜血,双眼睁得老大,显然死不瞑目。
高雄手脚并用,将中年男人的尸体从铁甲内挑出来,往旁边一丢,方待将那具铁甲合起来,已听到头上枝叶“簌”地一响!一条人影即时从树上落下,他一声暴喝,方待一拳击出,一看那是什么人,拳势立时停顿,脱口道“会主——”
那从树上跳下来的正是天地会会主司马纵横,他落在高雄面前丈外,一笑道:“你干得好——”
高雄应道:“他们已然发觉属下的身份,幸而属下总算及时将这个铁甲人诱到这里来。”
司马纵横目光自那个中年男人的尸体移到铁甲上,道:“这具铁甲看来正恰到好处。”
高雄奉承道:“会主洪福。”
司马纵横道:“也辛苦你了,事成之后,我是绝不会待薄你的。”
高雄连声:“是极是极——”双手将那具铁甲奉上,那种神态,非独像一个奴才,简直就像一条狗,哪里还有一点英雄气概。
司马纵横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