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你的那些手下先行开路,或者引开我们的注意。”
“养兵千日,用在一朝,无论寡人要他们怎样做,也绝不是过份。”锦宫城又笑了起来。
白冰道:“我就是不相信,像你这种人,也会有人真正为你效死。”
沈胜衣笑截道:“冰儿,这句话说错了。”
白冰一怔,道:“那个祖松……”
沈胜衣接道:“还有枇杷,但可以肯定就是他地想不到祖松竟然会为他拚命,所以一跃下地道,他第一件事就是以烟雾将地道进口封闭。”
锦宫城颔首道:“寡人的确想不到,否则寡人怎也让他看清楚地道的进口,在这个时候,能够有一个忠心自己的人跟着总是一件好事。”
沈胜衣说道:“阁下跃下地道立即施放烟雾,亦未尝不可以说是一种人性的表现。”
锦宫城怒喝道:“你是说寡人贪生畏死?”
沈胜衣道:“一个人到了最后关头,就算以自己的生命为重亦不足为怪。”一顿转对白玉楼道:“所以祖松可以说是一个狂人,至于这位锦宫城,虽然有时很狂,还不能称得上是狂人。”
白玉楼笑问:“那你说,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沈胜衣道:“一个普通人而已,只不过希望比普通人大了一些。”
白玉楼道:“梦想太大,能力不足,是一件很可悲的事。”
“寡人不是一个狂人。”锦宫城冷冷道:“也并非贪生畏死,否则寡人绝不会在这里等。”
白玉楼道:“你等在这里只因为你发觉已经完全绝望。”
沈胜衣接道:“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实在已经太老,已不可能再有足够的时间,作第三次的尝试了。”
锦宫城听到这句话,整个人终于露出了颓态。
这句话就像是一柄利剑,直刺进他的心深处,他乾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