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倒之势。
那些兵士紧追不舍,呼喝声有如雷霆,受伤的退下,立即就有第二个补上,不到半盏茶时候,已将对方追到胡同尽头。
庄院的正门已尽开,那些汉子退入,立即又关上,但随被撞开。
四条擂木一齐撞击在门墙上,门墙轰然击中尽倒,几个汉子被压在墙下,死的死,伤的伤。
其余的已想到必然有此一着,门一关上便远远退开,一字儿排开。
擂木一撞倒墙壁,那些兵士立即左右冲上,有条不紊,在极短的时间内将阵势摆开,弓箭手交错欺前,箭弩还未动,那些汉子已忙找地方掩护。
白玉楼看在眼内,摇头道:“都是乌合之众,退得那么远,不是全都要做箭靶子?”
旁边白冰忙道:“爹,还是叫他们降了吧!”
白玉楼道:“且再一试。”
说话间,七八个老苍头已然从堂内冲出来,其中一面挥动兵器一面叫嚣道:”给他们抓回去,定要砍头,拚了!”
语声一落,手中缨枪突然飞出,一飞数丈,插入了一个兵士的胸膛。
那个兵士惨叫一声,当场丧命。
几支缨枪跟着飞来,那几个苍头随即冲前,那些汉子很自然的一声呐喊,跟着冲杀前去。
飞来的几支缨枪被挡开了四支,一支落空,另两支又将两个兵士刺杀枪下。
白玉楼大怒,剑一挥:“箭”箭弩怒射,这一次相距近得多,四排弩箭射过,那些汉子已然冲近。
他们已经半数倒在箭下,剩下的一半聚在一起,奋勇向前,显然要杀出一条血路。
弓箭手迅速退下,那些刀牌手,枪手却静立不动,盾牌一块紧并着一块,有如一道铜墙铁壁挡在前面,一支支长枪从盾牌边伸出。
那些汉子声势汹汹冲来,看见对方仍然不动,枪林铁壁寒光闪耀,不由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