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许未必是枇杷对手,但只要一阻,秦独鹤便可以追至。
枇杷当然明白,可是那些侍卫一上便堵住了所有去路,他身形虽然矮小,却绝对滚不过去。
那只是眨眼之间,枇杷已然滚至一个侍卫的身前,那个侍卫已蹲下半身,立即挥刀斩去。
刀方动,枇杷的笛子便脱手飞出,抢在刀之前,正中那个侍卫的眉心。
侍卫闷哼一声,仰天倒下,枇杷旋即在他的身旁滚过,一转正好躲在侍卫身后,可是在那个侍卫倒在地上的刹那,他便已滚离了。
秦独鹤杖若是紧接攻至,势必插在那个侍卫的身上,枇杷即便不乘机愉袭,亦大可以乘机溜开。
秦独鹤一杖果然紧接插来,却及时一顿,转插在那个侍卫身前地上,身形接一翻,从那个侍卫头上翻过,接一声暴喝:“那里走”枇杷滚动的身形应声一顿,一股浓烟接从他身上扩散开来。
秦独鹤冷笑,飞鹤般扑下,枇杷身形还未在浓烟中消失,秦独鹤杖已到了,他手中立时出现了要长长的鞭子,凌空往秦独鹤卷去!
这根鞭子有如灵蛇般飞舞,但秦独鹤要将之闪开还不是一件难事,枇杷左手一蓬暗器却同时疾射而出。
秦独鹤若是要闪避这一根鞭子,未必闪得开那一蓬暗器,枇杷就是看准了这个机会,鞭与暗器才会往同时出手。
以秦独鹤的目光经验,当然明白自己的处境,冷然一笑,去势未绝反而加快田鞭“飕”
地缠住了他的腰,暗器跟着盯住他的胸腹上,十二枚丧门钉,蓝汪汪的分明淬了剧毒。
秦独鹤的梨木杖同时插进了枇杷的胸膛,将枇杷钉在地上。
杖上没有毒,可是这一枚已然将枇杷的生命钉去大半。
枇杷不由鞭脱手,双手抱住了那柄木杖,却已没有气力将之拔出来。
秦独鹤倒在枇杷面前,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