枇杷却一脸笑容,笑得就像是一个白痴。他双手仍捧着那枝笛子,却没有吹下去,一双眼呆视着前面一丛花木。
一个黑衣人手策木杖,正立在花木丛中,冷冷的盯稳了枇杷。
枇杷对这个人当然不会陌生,也知道这个人在江南四友中最是沉着。
司马仙仙也就在笛声停下的时候停下来,绝不是因为白玉楼那一喝影响。
这只有枇杷明白。
可是他不能不停下,他已经从秦独鹤眼中瞧到了杀机。
他却笑起来,那个样子就像正准备做坏事,突然撞上了大人的小孩子。
但他的身材虽然像小孩,相貌一些也不像。
他这一笑,看来便有如白痴一样。
秦独鹤也笑。
他冷笑问道:“怎么不吹了。”
枇杷痴笑道:“叔叔喜欢听我吹笛子我怎敢不吹?”接将笛子缓缓凑近嘴唇。
秦独鹤手中方缓缓伸出去,枇杷眼睛斜乜着伸来的木杖,一双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吹啊”秦独鹤杖伸得更前。
枇杷终于再吹动笛子,突然用力一吹,尖锐已极的一下笛声中,一蓬细小的银针从笛管中射出,射向秦独鹤下盘。
秦独鹤在笛响同时一杖插向枇杷的咽喉。
这一杖其快如闪电,但插到一半,便自一顿!
枇杷那一蓬银针虽然意外,秦独鹤的反应却也并不慢,杖势一顿同时身形已然凌空。
银针间发之差从他的脚下射过。
枇杷手中笛子旋即迅速的一转,第二蓬银针从另一端笛管吹出来。
这一着更在秦独鹤意料之外,他人在半空,要闪避这一蓬银针实在不容易,惶急中身形一滚,让开大半,仍有小半射在双脚之上。
这也是枇杷狡滑的地方。
他的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