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赌徒,甚至从来没有进过赌场。”
“据说每一个人天生多少都有一种赌徒的性格。”
“相信是的,否则我大概不会赌得这样凶。”祖松一顿,又问:“以你看,我们是否还有成功的希望。我是要听老实话的。”
锦宫城笑起来:“若是没有,你以为寡人现在还会走在这条地道之上?”
祖松道:“你走在这之上,也许就因为你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任何人都不会没有路可走,就是所有路都走尽了,还有一条路。”
“是死路”祖松冷笑:“也许这一条就是死路。”
锦宫城淡淡接道:“你总不能否认,一分希望,也是希望。”
“希望这不是告诉我,这件事现在只有一分的希望。”祖松一声叹息。
锦宫城只是笑笑,祖松也没有再问,脚步不停。
前行不远,一阵奇怪的声音突然传来,静寂中听来就像幽冥魂的呼唤。
“蛇?”锦宫城竟然听得出来。
“是我挖地道的时候挖出来的。”祖松灯一抬手,照亮了前面不远墙壁上一个洞,一条七色斑拦的大蛇正盘踞在那里。
“怎么你不将他拿掉了?”锦宫城有些诧异。
“我是希望能够从他的身上多悟出一些有用的道理。”祖松的回答更奇怪。
“这是说,你已经悟到不少了?”
祖松走近去,一伸手,那条大蛇驯服的沿着他的手游窜到他的身上,接应道:“这是条毒蛇,他的牙却已给我拿掉,一条蛇是否有毒,只看他的外形便能够知道,一个人是否子毒念,表面上,却很难瞧得出来。”
“所以人比蛇更毒?”
“然而却只有怕蛇的人,却没有怕人的人,即便他早已知道那个人的可怕。”
“不错”锦宫城笑得有些阴险。“等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