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总难免有些失真,沈老弟,你说是不是?”
沈胜衣摇了摇头:“白玉楼与我是好朋友。”
秦独鹤又一次怔住,沈胜衣接道:“事实他完全没有传说中官场中人那种场习惯,地做过好几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秦独鹤摸着胡子:“你当做好朋友的人当然不会差到那里去,却不知这个驸马爷是怎生模样。”
沈胜衣道:“不太难看。”
张千户道:“否则也不会给皇帝的女儿瞧上,贵为粉侯。”
秦独鹤沉吟接道:“这样的一个人材在朝廷中,当然也有很大的发展,举足轻重。”
“当然了。”张千户其实也不敢大肯定,看看沈胜衣。
“以我所知他的权力的确不小,锦衣卫据说也都是由他统率。”沈胜衣好像还有很多话,但没有说下去。
秦独鹤嘟喃道:“那个魔王不是要谋朝篡位吧。”
张千户一笑:“你想到那里去了?”
沈胜衣一皱眉,道:“这未必不无可能,计划的第一步,他也许就是要假的艾飞雨接近白玉楼,然后弄出一个假的白玉楼……”
“再弄出一个假皇帝?”张千户的脸不由得发青,这无疑是有些妙想天开,但以那么巧妙的易容术,就是变出一个假皇帝,的确不是全无可能的事情。
到时候又会变成怎样一种局面?张千户不敢想像。
秦独鹤忽然笑起来:“由江湖到大内,只有狂人才会这样做。”
张千户道:“那个所谓魔王不是很像一个狂人?”
秦独鹤正色道:“不是很像,简直就是,这件事我们总不能袖手旁观。”
这个人表面虽然是冷冰冰的,内心却并非如此,沈胜衣不由暗暗点头。
张千户富甲一方,也是老江湖,出了名精打细算,但面临这个问题,亦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