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人,还要这个人监视你的兄弟?”
张千户虽然心思敏锐,也知道柳清风必有此问,却竟然回答不出,他的心实在太乱。
沈胜衣插口道:“阁下以暗算的手段令自己的兄弟倒在敌人的剑下,难怪别人是有些戒心的。”
柳清风笑道:“这么说,那倒是我的不是了。”
张千户接道:“不管怎样,事情到现在,你都该有一个交代。”
柳清风道:“我若是不说清楚,看来是很难离开这庄院了。”
张千户点头道:“不错!”
柳清风笑笑:“可惜我的轻功一向在你之上,沈胜衣虽然很好,这庄院我却是比他熟悉,出了这庄院也是一样。”
语声一落,柳清风身形一展,贴着水面凉了出去,三丈之后在另一片浮萍之上一点,已落在池边花径。
沈胜衣同时横越栏干,向那边掠去。他的轻功也实在不错,浮萍上一个起落,紧追在柳清风的身后。
张千户没有动,只见一声微喟。
高墙下的一株大树后即时出现了一个人,高高瘦瘦,风骨,手中一根梨木杖,正是秦独鹤。
他面容冷峻,眼瞳中透着三分讥诮,七分哀伤,梨木杖一横,截住了柳清风的去路。
柳清风一眼瞥见,身形停在花径中,张千户这才从水轩掠出来,一个起落,与沈胜衣及秦独鹤成品字形将柳清风围在当中。
“好兄弟,果然是精打细算。”柳清风惨然一笑。
张千户缓缓道:“这是唯一的去路,你应该想到我必会在这里设下障碍的。”
柳清风冷冷道:“那我更应该夤夜离开。”
张千户摇头。“你若是夤夜动身,也不能走得多远。”
秦独鹤接道:“我已经监视了你多时,你的轻功不见得比我高明。”
柳清风的脸立即涨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