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所以欧阳卧的剑,只攻不守。
可惜他的武功与沈胜衣比较,实在有一大段距离,所以他虽然不要命,亦不能与沈胜衣拚一个同归于尽。
那三剑出手,他便已经知道了,可是他并没有退缩,喝叱连声,疯狂进攻。
墙头只不过一尺宽阔,对两人却一些影响也没有。
沈胜衣身经百战,无论怎样恶劣的环境他都有经验,脚踏的就算只是一条绳子,对他也没有多大分别。
欧阳卧所学的武功,绝无疑问,是绝对适合这种狭小的环境作战。
他身形翻腾,时蹲时立,甚至卧倒在墙头之上,那种形态,与一条蛇看来简直一样。
蛇的灵,的刁,的狠,完全在他的剑上表露无遗。
沈胜衣应付得并不轻松。
他要杀欧阳卧,反而容易,再接二十七剑,他甚至已有两次的机会,可以完全不受伤而将欧阳卧刺杀在剑下。
那两个机会却都是非常短促,他可以掌握得住那刹那,一剑刺入欧阳卧的咽喉,却没有把握,只将欧阳卧伤在创下。
咽喉本就是致命的要害,要杀一个人有时也的确比刺伤一个人困难。
再接十三剑,沈胜衣反而被迫退了一丈。
一个人拚起命来,的确更加难应付。
这一丈退过,沈胜衣的身形突然又再倒退了一丈,脱出了欧阳卧那支剑攻击的范围。
“住手!”沈胜衣接喝一声。
欧阳卧的攻势应声停下,满头汗水淋漓,可是态度仍然是那么强硬。
“为什么要住手?”他一面的讥诮之色。
沈胜衣冷静的道:“我要杀你,你已经死了几次。”
“我知道”“难道你不怕死?”
“千古艰难唯一死,有谁不怕?”欧阳卧胸膛起伏,握剑的手在微微颤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