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不由自主回望欧阳立。
人站在原地,突又问:“他若说他就是欧阳立,你怎样?”
沈胜衣偏身向左右两旁望了一眼。“相信”欧阳立得意的笑起来,他笑得虽然仍那么冷,但亦听得出他实在很得意。
那个完全一样的白衣人同时举步走过来。
沈胜衣看在眼内,没有动,一双剑眉缓缓锁起来。
欧阳立接问:“你怎么不问我们二人到底那一个才是欧阳立?”
“我在等你说。”
“都是”沈胜衣剑眉一舒:“你们莫非就是孪生兄弟?”
欧阳立却道:“不过,你既然将我当作欧阳立,无妨叫他欧阳卧。”
话声一落,那个欧阳卧已在三丈外停下。
沈胜衣看得更清楚,他们的确完全一样,只不过表情有异。
这个欧阳卧的表情比欧阳立更冷酷。
沈胜衣又左右望一眼。“两位到底打什么主意?”
“你应该知道。”欧阳立冷笑。
“冷血欧阳,据说一生中只懂得一件事杀人!”
“不错!”
“我却是不晓得有什么地方开罪了两位。”
“你既然知道冷血欧阳,亦应该知道,冷血欧阳从未为自己杀过一个人。”
沈胜衣反问:“是谁要你们杀我?”
“这句话不是你这种聪明人问的。”
沈胜衣再问:“是为了南湖的事?”
欧阳都没作声,沈胜衣又问:“抑或是为了怡红院,为了我追踪方直的事?”
欧阳立、欧阳卧相顾一眼,仍然不作声,沈胜衣等了好一会儿才道:“两位怎样才会回答我?”
欧阳立即时回答道:“在你要断气之前。”
沈胜衣“哦”的一声,欧阳卧那边突然问道:“你是否愿意立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