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内已经准备好美酒佳肴,才坐下,便有一群美女自花径转出,上前来献上歌舞。
徐廷封一些也不意外,他完全明白这只是一种排场,刘瑾志炫耀,而请他到来另有目的,鲜花美人不过是点缀。
歌舞罢他仍然礼貌的拍手叫好。
刘瑾与徐廷封喝过一杯随即向殷天虎常胜等招手。“你们也喝一杯。”
“多谢九千岁,我们都是九千岁的下属,能够在这侍候九千岁已经是莫大荣幸。”
常胜接口,长揖到地。
“这里又不是公堂,分什么上下,再说,安乐侯也不是外人。”刘瑾话是这样说,却没有再叫他们喝酒,那事实亦只是话引子。
常胜也只是接一句:“九千岁礼贤下士已经是人尽皆知。”
“如此安乐侯府的人亦可谓孤陋寡闻了。”徐廷封淡然一笑。
常胜难免有些尴尬,干笑两声,掩饰过去。
刘瑾彷佛没有在意,忽然执杯起来。“如此良辰美景,你们说,应该如何形容才是。”
常胜没有作声,殷天虎面无表情,皇甫兄弟虽然很想有所表现,却是猜不透刘瑾的心意,读书亦少,掏空心思也掏不出适当的说话来。
徐廷封只是着若刘瑾。
“以找着,六一居士有四句最是适切。”刘瑾自顾接下去:“酒美春浓花世界,得意人人千万态,莫教辜负艳阳天,过了堆金何处买。”
“好一句莫教辜负艳阳天。”常胜立即接上口:“九千岁位极人臣:正有如江口当空,我们身受九十岁的恩泽的亦正如艳阳下的百花草木,无不欣欣向荣。”一顿转问徐廷封:“侯爷以为如何。”
“六一居士这阙玉楼春还有四句。”徐廷封悠然接道:“已去少年无计奈,且愿方心长恁在,闲愁一点上心来,算得春风吹不解。四季花开,各有时候,皆如冬梅秋菊,即使春风中、艳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