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井水都是水,连这个道理你也不懂?”南偷打了一个“哈哈”。“难怪更不懂天下人管天下事。”
“你真的要管?”
“管定了。”南偷仰首又喝了一口酒。
“这个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我现在喝的酒也还是他的钱真的。”南偷拍着那个大红葫芦。
“我也给你钱买酒。”北盗扬手一锭银子飞出。
南偷伸手着似便要接下,突然转身一个虎尾脚将那锭银子踢回去。“你的钱太脏,拿来买酒喝,就是不会发酒疯也会绝子绝孙。”
北盗将银子接下,叹了一口气。“你还是那个臭脾气,不吃敬酒。”一顿接问:
“我们有多久没有交手了?”
南偷打着酒呃。“谁有兴趣记这种事?”
“除了打架,我们每一次见面好象便没有其它事要做的了。”北盗叹息。
“你喜欢打架啊。”南偷使劲的卷袖子。
北盗又是一声叹息,人刀飞前,翻滚着当头向南偷削下,刀光如雪花飞舞,正是一招“雪花盖顶”。
“好一招雪花盖顶。”南偷抱着葫芦滴溜溜一转,转到了北盗身后,葫芦顿势一送,撞向北盗腰背。
北盗身形-那一快,让开葫芦撞击,顺势扑在地上,伏地一滚,刀花再展,滚削向南偷的下盘。
“好──老树盘根!”南偷大笑。“你还是这种老套,既乏创意,又无突破!”笑说着人与葫芦也贴地滚转起来,从容接下北盗滚动的刀花。
北盗没有作声:人刀越滚越急,开始只见刀花里着人身,逐渐人身也融入刀化中,最后非独人,连刀花也不见,只见一团亮光。
刀用得这样迅速,身形的变化这样灵活的人实在不多,陆丹当然看得出这种刀法并非南偷说的“雪花盖顶”“老树盘根”这么简单,也不由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