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爹爹在那里?”
“师公原来最疼兰兰,进来第一个就是找兰兰。”忆兰更高兴。
“还不给师公引路。”
“爹爹不在房间,一定在后花园练武功。”忆兰自顾戏弄那两只小银鼠。
“怎么不跟师公到后花园去?”钟大先生彷佛看进忆兰心里。“害怕给抓着练武功?”
“很辛苦的。”忆兰伸伸舌头。
“不辛苦怎会练得好?”
“爹爹也是这样说,可是天天都那么辛苦,兰兰怎能不害怕。”
钟大先生笑了笑。“幸好师公还没有忘掉后花院应该走那个方向。”
说着他悠然转身,忆兰挥挥小手,继续与那两只小银鼠玩耍。
徐廷封大清早起来,到现在已经在后化院苦练了差不多有半个时辰,由内功而外功,由拳脚而兵器。
剑在他手中彷佛也有了生命,明亮夺目,飞灵巧幻,虚尽变化,昆仑派的剑术原就已变化灵巧见称,能够练到他这个境界的弟子却只怕不多。
虽然苦练,到现在他仍然毫无疲态,内功的深厚可想得知。
一趟剑走下来,他彷佛又有所领悟,左手捏剑诀一副,剑路又由第一式开展。
这一趟变化显然又多了一些,钟大先生这个昆仑派掌门对昆仑派的剑术当然-如指掌,又怎会瞧不出,原已准备走过去,不由又停下,凝神静气。细看下去。
看出最后,他到底忍不住,脱口喝下声:“好──”徐廷封一听这声音,一声“师父──”出口,剑势便要停顿。
“继续!”钟大先生接喝一声,身形凌空掠出,剑同时出鞘,闪电也似射向徐廷封。
“弟子斗胆──”徐廷封剑迎向钟大先生的剑,随即全力开展,他怎会不清楚这个师父的性格,一些保留也没有,将方才领悟到的变化也施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