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不知道人心险恶,也不知道一个人的生命中,除了爱情之外,还有其他很多更重要的事情。
当然,也不知道表面可爱的东西未必真的可爱,正如苗疆最毒的一种花瘴,表面七色缤纷,赏心悦目,沾在身上,却立即肌肉腐烂,无药可救。
只是那种花瘴的毒性一被发现,其它的便知道趋避,到底是很表面的毒物,不像那条蛊母,听命于人,也要进入了体内才发挥作用。
那个作用表面也看不出来,而受命于人,更就难以估计。
人心难测!
孟都一直没有任何表示,盘膝坐在一旁,到贝贝接下了那条蛊母,嘴角才绽出了一丝笑容,一闪即逝,只有萨高才留意到。
萨高的笑容却是深藏在心中,好象他这种老奸巨猾早已懂得怎样掩饰感情的了。
贝贝目光转到孟都面上,还未开口,孟都已笑道:“哥哥很好,这儿没有你的事。”
“云大哥打伤了你……”
也是小事,要不是伤在他手下,我还以为已经天下无敌,不幸遇上高手,只怕不单止受伤,命也未必保得住。”孟都耸耸肩膀。
“那你是还要多谢云大哥的了。”
“先得要多谢你这个妹妹,要不是你认识他,又有那么密切的关系,后果怎样,真还不敢想象。”孟都的语声神态都非常平淡。
若是他的伤势能够完全恢复,这一败对他的确是只有好处,而事实若非贝贝的关系,他能否逃得性命也大成问题。
贝贝俏脸微红,分辨道:“他不是那么凶的人,不会随便杀人的。”
孟都心里暗骂,面上却并无反应,淡然道:“这一次事情也幸好发生在我们的地方,要是在中原,只怕他身不由己,不杀我也不成。”
“哥哥也别要再伤害中原武林的人了。”
“我只是要中原武林的人知道我们苗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