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扬?”
黑茧中的孟都也彷佛听进耳里,同时一下颤抖,唐百川更就是目定口呆,连痛苦都忘记,怔怔的看着云飞扬,嘴巴张着,就是说不出话来。
云飞扬应道:“我应该就是你们要嫁祸的那个人。”
萨高冷笑道:“最初我们并不知道你的存在,当然也没有嫁祸之心,别人误会,但我们可是一些关系也没有。”
“是么?”云飞扬半信半疑。
萨高接道:“阁下若练成天蚕功,在江湖上应该不是无名之辈,但五年之前,阁下纵然不是无名之辈,应该也不会怎样有名。”
云飞扬点头反问:“五年之前阁下已绝足江湖?”
萨高道:“之后我一直在教导孟都,他总算是一个绝世的天才,无负我所望。”
“江湖上近日一连串发生的凶杀,都是孟都的所为?”
唐百川插口道:“他以移花接木的手法将他们的内力据为己有,修练这种魔功。”
云飞扬不觉道:“这就是修练天蚕功的第三种方法?”
萨高冷笑道:“你是真的不知道才这样说的?”
云飞扬一怔,叹息道:“这不是天蚕功。”
“你知道天蚕功其实是什么回事?”
云飞扬无言点头,萨高冷笑着接道:“不问自取,据为己有,这就是中原武林名门正派的行事作风?”
云飞扬沉吟着道:“不管怎样,武当派从来没有以天蚕功胡作非为。”
“贼就是贼,武当派不敢公开这个秘密,可见作贼心虚。”萨高连声冷笑。
“是是非非,我这个做晚辈不敢妄下判断,而天蚕功经武当派前辈刻意改善,与原来已显著不同,无须伤害别人性命。”
萨高又冷笑。“果真如此,你怎会一见便大嚷天蚕功。”
云飞扬摇头。“阁下强词夺理,我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