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扬拿起了另一条,道?“只嗅这香气便已知道。”
“这有何要紧?”枯木自言自语地。
据说人老了特别多情,眷恋的物也特别多。
一路走来,枯木感慨之极,他离闲到底已经有数十年,人事难免全非。
三元宫大火后重建,当然亦不能够回复本来面目,所遇到的武当派弟子也全部陌生。
那些武当派弟子对枯木亦是投以既陌生又疑惑的目光,只有白石是例外。
白石是既惊且喜,他实在想不到枯木非独健在,而且被云飞扬请上来。
“做掌门下一定要武功好的。”这是枯木对白石的评语,他当然看得出白石的武功并不太好。
其它的武当派弟子他也看出就是比白石好,也好不了多少,只有一个云飞扬。
他细算明白云飞扬的苦心,也庆幸自己的选择,并没有错误。
第一件他决定要做的事就是重整那些武当派弟子修练的程序,在绝壑下数十年苦修精究,有那一个武当派弟子对武当派武功的认识能够与他相比。
云飞扬实在很放心的离开。
出山区,进-镇,又再入山区。
这是第三天正午,在云飞扬脚下的是一条铁索桥,横架在两面峭壁之间。
峭壁如削,下临激流,踏足铁索桥上难免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云飞扬有的是另一种感觉,每当危险迫近的时侯,这种感觉便会涌上他心头。
这一次来得未免慢了一些,他已经在铁索桥中央,前后距离峭壁都有十多丈。
他停下脚步,看前再顾后,前后的峭壁边缘都有人冒出来,看装东,显然都是唐门的弟子。
唐宁也出现了,一身红衣,再加上大红披风,一团火焰股。
“云飞扬,你以为悄然这样离开事情便可以解决了?”唐宁的语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