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特别喜爱。
走到了峡道尽头,他的目光才落下,正落在清虚面上。
清虚穿著一袭青色的道袍,正立在石室门前,一面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青年走来。
他清风道骨,正如一般的有道之士,给人一种出尘脱俗,莫测高深的感觉。
青年看着他,突然道:“江湖上的传说并下是完全错的。”
清虚问:“你是说点苍派的内功?”
青年点头。“据说那是掌门口述,不录经传。”
“那是事实。”清虚轻捋三缕长须。
“掌门若是不幸横死,旁边当时又没有派中传人,岂非要失传了。”
“这种事幸好一直都没有发生过。”
“点苍派的内功心法所以才能够传到你这一代。”
“贫道清虚──”青年截道:“你下像一个固执迂腐的人。”
“可惜方才贫道才突然考虑到是不是有需要换过另一种方式将内功心法传给下一代,是不是一定要掌门人才能够修练。”
“这实在可惜得很。”
“其实贫道方才以梅花易数占了一课,知道将会有劫祸,因而有这个意思,岂料还没有决定,便已听到了惊呼。”
“当时你若是要逃走,仍然可以逃去的。”
“点苍派从来没有发生过解决不来的事,点苍派的掌门也从来没有一个是贪生怕死,胆小如鼠的人。”清虚接问:“高姓大名?”
“该知道的你总会如道的。”
“有意思。”清虚又问:“石屋那边的四个点苍派弟子怎样了?”
“都死了!”青年并没有隐瞒。
“阁下是来寻仇的?”清虚一张脸沉下来,那四个都是他心爱的弟子。
“不是,我所以杀他们,只因为没有其它更好的处埋方法。”
“很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