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所以洗刷敷药的工作,进行得还算顺利。
扎好狼眼,柳西塘才用刀将狼脚的绳子削断。
那条银狼立即跃起身扑前。
柳西塘已经站在狼牙咬不到的地方。
他绕看那条柱子移动脚步。
那条银狼亦跟看移动,始终是面向着柳西塘。
它的鼻子亦可谓灵敏的了。
只要那条锁链一断,它就可以扑到柳西塘的身上。
锁链却是铁打的,并非一条狼能够挣断。
柳西塘缓步移到那盒食物之前的时候,那条银狼终于停下来。
它没有再跟下去,低头吃那些食物。
在饥饿之下,人也会忘记羞辱,向食物低头,何况狼。
可是那条银狼才吃了一口,柳西塘一脚就将盘子踢开。
那条银狼立时叫起来。
这次的叫声就像在哀求柳西塘将食物还给它。
柳西塘一笑,用脚将盒子移回,那条银狼的口一落,他却又将盒子踢开。
这无疑也是一种虐待。
一次又一次,那条银狼的叫声逐渐愤怒起来。
它盛怒之下,再开始狂嗥乱扑。
柳西塘一见大笑。
这个人的脑袋莫非有什么问题?
一个人的脑袋如果没有问题,相信绝不会无故在家中养一条狼。
柳西塘是真的将那条银狼养在家中。
他养那条银狼的目的似乎就只是为了有一个虐待的对象,三个月下来,所有虐待的手段他几乎全都用上了。
那条银狼的叫声,一日比一日凄厉。
现在如果解开了那条锁链,它一定会跟柳西塘拚命。
甚至柳忠也已有那种感觉,柳西塘却仍然继续他对那条银狼的虐待。
莫非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