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笑接道:“燕大哥拿不定主意的时候通常就是这样胡乱说话,胡乱主张,但十九都是误打误撞,正中目标。”
纤纤听着看了她一眼,好像要说什么,但结果还是没有说出来。
盈盈看在眼内,突然叫出来。“你再说那种话,看我给你厉害……”
练青霞奇怪地追问道:“到底是哪种话?”
纤纤看看盈盈,没有作声,盈盈却是忍不住说出来:“我就是不相信,我说好的就是不好的。”
纤纤立即道:“是你这样说,可跟我没有关系。”
盈盈怔住,回头看燕十三,竟又睡着了。
船只顺流而下,两个时辰过去,虽然河道再没有岔开,却也没有遇上诸葛胆等人船只,再前行,一只小渔船迎面而来,长孙无忌等如获至宝,急急截住一问,这一问之下却是大失所望。
那条小船在附近已经多时,就是没有看见诸葛胆等人的四条船经过。
长孙无忌、练青霞绝对肯定那是一般渔民,也找不到可疑的地方,只是盈盈不服气,反复再问,到最后也不能不承认那些渔民并没有说谎。
纤纤看见她那种表情,非独笑,连话也不敢说了。
船只只好原路荡回,顺流而下两个时辰,逆流而上要多久?一想到这个问题,大家都不禁心头凉了一截。
船家倒没有异议,他们原就不是走这条水路,当然一方面由于长孙无忌、练青霞是官府中人,不敢开罪,可观的酬劳,当然也是一个原因。
燕十三一直都没有醒来,熟睡如死,也许是真的这么疲倦,亦不无可能是因为选择错误,避免说话解释,索性便装睡下去。
回到河道分支的地方已经深夜,船家也实在支持不住,提出休息,到明天早上再起程。
没有人反对,前后五个时辰,诸葛胆等四条船即使怎样缓慢,也已经离开很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