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忘记了,在多年前曾经函约这儿有名陶工前往蔺下那个庄院参观那些瓷像吗?”
幽冥先生一怔,忙笑道:“是有过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怎的会出那个念头,大概那是富贾不还乡,如锦衣夜行的心理作祟,怎么?也有你的份儿?”
郭老爹摇头道:“就算那会子我仍然干陶工那一行,也没有那个资格接受阁下的邀请,不过邻近的几位前辈都在阁下邀请之列,回来都无不机不绝口。”
幽冥先生大乐,怪笑不绝,突然一顿,道:“那个瓷像现在呢?”
郭老爹道:“因为要弄出尸体来,已凿碎了。”
幽冥先生道:“全都凿碎了。”
郭老爹道:“这是无可避免之事。”
幽冥先生不禁连声叹息道:“可惜可惜!”
萧七道:“前辈的意思……”
幽冥先生道:“若是那个瓷像没有碎,我也许可以看得出那是谁家的制品,要知那正如和武功一样,每一家都有每一家的特征。”
萧七一怔道:“我们可没有考虑到这方面。”
幽冥先生想想又问道:“方才你用到也许那两个字,莫非死者的身份仍未能够确定?”
萧七道:“尸体的皮肤不少都粘在瓷片上,是以面目破烂不堪,根本无法辨认,我们只是从载在尸体手腕上的一支玉镯来假定。”
他叹了一口气,又道:“希望当然就不是杜飞飞。”
幽冥先生道:“老杜与老萧是结拜兄弟,你们当然也很要好。”
萧七道:“我与他们姊妹正所谓青梅竹马长大,简直就兄妹一样。”
幽冥先生道:“你到过他们家了!”
萧七颔首道:“事实证明飞飞已经失踪了几天。”
幽冥先生道:“这的确不妙得很。”
萧七无言轻叹。
幽冥先生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