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布怒道:“你们不能带走她!”
岳秋云大步迎了上来,道:“她是我的押寨夫人,现下由四位长老权充护花使者,你是甚么东西?凭甚么在这里大呼小叫?”
这分明是喧宾夺主,强辞夺理,欧阳布再也按捺不住,天王铜耳刀立时便直劈出去。
他一刀劈出,季婉婉也同时出剑,欧阳布主攻,她却主守,以便专门补救丈夫刀法上的空隙和漏洞。
岳秋云以一敌二,面上神情还是十分从容,欧阳有一刀向他左边面额劈至,季婉婉也伺机一剑斜刺他的关元穴,但岳秋云霍地一个晃身,已经从两个中间翩然掠出。
他这一掠姿势美妙异常,欧阳布同时暴喝如雷,三七二十一手连环刀也越攻越紧。
岳秋云嘿嘿一笑,剑光一绕,欧阳布蓦觉得冷气森森,一道金芒迎面向他射了过来。
他急使一招“旱地拔葱”,那道金芒霍地从他脚下掠过,但他身子还未落地,另一道金芒又已闪电般射向他的小腹,原来岳秋云现在已拥有两把金剑,一长一短,互相配合之下,剑招变得又更加奇诡几分。
季婉婉忽地一声怒喝,长剑急护丈夫胸腹要害,但岳秋云左手飞凤剑怪招层出不穷,季婉婉长剑甫划出去,飞凤剑已连连圈转,居然把好的长剑粘着震开老远。
等到欧阳布身子一落下,岳秋云的飞龙剑又再斜斜刺出,这一剑势劲力疾,欧阳布不敢硬接下,旋身向左急闪,但他一闪之下,岳秋云的飞凤剑却同时脱手射出,不偏不倚正射在他右边太阳穴上。
欧阳布大叫了一声:“好剑……”下面那个“法”字还没说得出口,人已跄踉地仆跌在地上。
季婉婉目睹丈夫惨死,不由面如死灰,突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岳秋云冷冷一笑:“臭婆子,你不是说过要跟他同年同月同日死吗?”
季婉婉嘶声叫道:“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