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糟了。”韩康居然也懂得音律。
“嗯。”如意只有点头。
“你接下去如何?”
“嗯。”如意应声唱开了嗓子。
笛声适时驻马听转乔牌儿。
呀闷怀双泪涌,根锁两眉纵,自从执手河梁送,离愁天地同,琴闲吴越桐,萧歇秦台凤,歌停天上谣,曲罢江南弄……
乔牌儿调转雁儿落。
韩康如痢如醉。
如意的歌喉此那位红衣小姑娘也不知婉转多少倍,动听多少倍。
歌声飘出了楼外,飘入了雪中,也似乎飘入了梅花径中的小红楼,飘入了那位红衣姑娘的耳里。
红衣姑娘也似还有自知之明,早已收住了嗓子。
小楼中就只剩下了笛声。
笛声不知何时已一变,变得意外的婉转,意外的动听。
书生的一支短笛就彷佛因人而异。
笛声中还有歌声。
如意的歌声。
“现在你总算已知道我是珠光宝气阁的人,现在你大概也应该明白虽然我喜欢你,为什么不接你往陈留玲珑阁,为什么每隔上三个月才来见你一面。”韩康叹息在歌笛声中。“没有相见,没有相离,相见堪欢,相离堪叹,轨手相分,挥巾相送,我也曾见你双泪涌,我也曾见你双肩纵。”
如意跟着笛声,雁儿落转得胜令,漫声又唱书信寄封封,姻水隔重重,夜月巴陵下,秋风渭水东,相逢,枕上欢娱梦,飘蓬,天涯怅望中……
“书信封封,不外需索金银。”韩康又叹息在笛歌声中。“我也如数与你,未尝一次拒绝,只怕你遭人欺负,再教你金弓银丸鸳鸯剑,这你说,我对你的爱深不深,对你的情重不重?”
如意没有应声,只是跟着笛子接唱下去。
敌郁闷听绝暮钟,数归期曲损春葱……
途路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