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胜衣又一笑。“我这个人向来就愿赌服输,你何必这般紧张?”
“我已赢了两次,实在不想再让你面上难看,不过你一定要我赢下去,我可也没有办法。”
少兄弟赢了沈胜衣二十两银子,简直就变成了沈胜衣的老朋友,大力的拍沈胜衣的肩膀。
“你老兄放心,这件事包在小弟身上。”
“我甚么时候可以见她?”
“就现在怎样?”小兄弟眼珠子左右一转,连随将沈胜衣领出大堂,转入一条花径。
杀人难灭口狡汉露行藏梅花径。
梅花径尽头一座小红楼。
小红楼的瓦面、栏干现在已变成了白色,堆满了积雪。
雪漫天。
雪花如飞絮,飞絮舞重帘,帘半卷,玉钓钓。
火半温,串香香。
门半掩,灯上上。
重帘已牛掩,小楼中除了香姻媛娜的金粉之外,还烧着一个火盘,火盘之外还有一盏银灯。就算没有灯,珠帘已低垂,现在又就算已是深夜,单就烧着的火盘,已足以将这地方照的光如白昼。
现在还是自昼。
楼中的景物清楚非常。
火光中灯光依然可辨。
灯已上。
银灯照玉人。
玉人娇佣无力,双肩紧皱,锁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忧愁。
“那位就是我们怡红院的如意姑娘”“小兄弟隔着门缝指点,嗓子压的就连沈胜衣几乎也要侧起耳朵。
“哦?”沈胜衣漫应。
不用小兄弟指点,他已经认出楼中的玉人就是如意。
他实在有些佩服张虎候的昼昼天才,楼中那位如意姑娘几乎就一如昼中人一样。
“我只能将你领到这里,以后的事情就要看你老兄的本领了。”
“嗯。”沈胜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