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白海头上套了顶雪帽,将整颗脑袋包了起来,只在前面双眼处开了两个洞,整张脸只能从两个眼洞中看到双眼,这是唯一被别人看到的,也不能不被人看到的,因为要看东西,就不能连双眼也蒙遮起来。
一闪身,原白海进入一所破旧的大宅院中,皂咳一声,立刻有一名蒙面人从右手厢房闪出。上前躬身抱拳道:“属下参见公子。”
雪帽套罩下看不到原白海的面部表情,只能从他的一双眼神去窥测他的意思。他轻“嗯”了一声,道:“王七,带我去见那人。”
王七在前带路道:“公子,那人究竟是谁?”
“少问!该告诉你的自会告诉你。”原白海沉叱道。
“是!”王七带着原白海走向前院,拐了个弯,来到一处月洞门前,停身止步,抬掌一击月洞门左右两旁立时闪出两名蒙面人,一齐躬身抱拳行礼道:“见过公子。”
“嗯!紧守岗位!”原白海一摆手,两人立时闪没在两旁的草树丛中。
进入月洞门,来到一座坚实的石屋前,王七上前曲指在铁门上轻敲了三下,再敲了两下重的,铁门立时由内打开,门两旁不声不响地闪出两人,一见是原白海,立时躬身抱拳一礼。
摆了摆手,原白海当先步入石屋,石屋中如八阵图般间隔了很多小房间,不下十多间,每间房全都一样,分不出这间和那间有何不同。
原白海身形右转,没入一间小房中,同来的王七没有跟进,入屋后门后两人立将铁门关上。
地窖的盖板和地面齐平,严密合拢,不知就里的人,怎样也想不到这间小房中的一块大石板就是地窖的出入口。
原白海这时已换了打扮,一身又肥又大的土黄衣裤.头上戴了顶雪帽,只露出双目,在左面墙上不知什么地方一摸索,“咔”地一声轻响,靠房的一块大石板慢慢掀起,竖倚在墙上,原白海步下石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