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泛起了一丝饿狗觅到食物的狞笑。
沈胜衣前脚走了不大一会儿,原白海就后脚急匆匆进了十里香酒铺。
老狗头一见,咧开那可憎的笑容,上前道:“客官要些什么?”旋即低声道:“沈胜衣刚才来过,刚走!”
原白海身躯一动又止,道:“来壶酒,再来个涮羊肉。”接着他低声道:“你没有通知他们吗?”
“早通知了,有他好受的!”老狗头低声说完后,大声道,“小老儿马上给你送来。”说着转身走向铺后。
沈胜衣走在冷落灰暗的大街上,风雪吹得他差点张不开眼睛,他匆匆地走着,低着头,冒着那漫天风雪。
来到一间小院落门口,沈胜衣迟疑了一下,举步推门朝内走。
走过院子,来到一排三间瓦屋前,天虽未全黑,但透过窗纸仍隐约见到屋内灯火通明,人头晃动,并有呼喝声传出来。
沈胜衣举手正想敲门,门已“呀”一声自内打开,一个汉子歪戴着棉帽,反穿光板皮袄,目露讶然之色地道:“你是……”
“我是来赌钱的!”不待那汉子问下去,沈胜衣已抢先说了,并且跨步直朝门内走去。
那汉子没有拦他,一闪身退出三尺。沈胜衣身子刚进屋,倏然间整个人贴地一倒,背贴地上,“飕”地一声倒窜出屋,就在这快如电闪的刹那间,屋内门口一张大猎网疾罩而下,不是沈胜衣动作倒窜得快,险些被那张罩落的猎网罩住。
沈胜衣原来不知有伏,不过他知道身在险地,一切以小心为上,要不是那开门的汉子在他刚进门时闪退得那么快和远,他也不会起疑心。
就在他疑心一起,盯向那闪退的汉子时,瞥见那汉子目光上抬,他立时心知不妙,已知埋伏在头顶屋上,当机立断,再不考虑地身形猛一倒折,贴地倒窜了出去,恰在这时,一张大猎网已经疾快地罩下。
真是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