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陈搏这才从袖中拿出那卷画轴。“这是第九十七宗,昨夜发生的。”
“哦”德昭太子接过了画轴。
“昨夜初更晋王爷带醉闯进违命侯府,还令画师凌道子画下了他所闯的祸……”
德昭太子在陈搏的说话中将画轴摊看,只一看,面色剧变,脱口道:“这种事他也做得出来?”
陈搏道:“这个人与狂人无异,狂性一发作,有甚么事做不出的。”
“父王有命任何人不得动违命侯府一草一木。”
“这是说他早已目无王法,任意妄为。”
“不成”德昭太子一再摇头。
陈搏接道:“好像这样的一个人若是让他做皇帝,天下定必永无宁日,一旦有事天怒民怨,大宋江山是保不住的了。”
“不错”德昭太子连连点头。
陈搏紧接道:“如此还等甚么,立即将所有证据送到皇上面前,皇上英明,一定必有一个公道。”
德昭太子沉默了下去,陈搏监貌辩色,立时明白德昭太子还是有所顾虑,下不了决心。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另一种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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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根竹子在瓦面上拖过,竹子只有小指粗细,一根一根接起来,由院子一株高树上伸下,另一端握在白衣人的手中。
竹子伸出的角度绝无疑问是经过仔细选择,在下面经过,若不是极其小心,不容易察觉。
这种竹子也经过特别处理,用来作偷听德昭太子与陈搏的说话现在也就经由这些竹子传进那个白衣人耳中。
但这种竹子也有缺点,就是太单薄,给风一吹便移动,那发出的声响虽然轻,却如何躲得过陈搏那种内家高手的耳朵。
陈搏却没有说出来,等了一会,道:“看来你是要一段时间来考虑。”
德昭太子道:“这件事我的确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