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
“不过甚么,你认为精采便成了。”赵普接吩咐凌道子。“你将画送到藏珍阁,这幅画要好好藏起来,流传百世,好教百世之后,也知道本王的英伟神武。”
凌道子慌忙将画接住,随即在四个侍卫的陪伴下,将画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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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更深,黎明前据说也就是一夜中最黑暗的时刻。
置身晋王府中却绝不会有黑暗的感觉,即使院子也没隔多远便安放着一座石雕的长明灯。
过院子,转长廊,藏珍阁便已在望。
凌道子一行五人酒气未过,一些寒意也没有,谈笑着走来倒也轻松。
一直到那个白衣人的出现。
那个白衣人仿佛天外飞来,又仿佛地底下冒出,凌道子五人眼前一花,那个白衣人便出现了。
头是以白布裹着,看不到面庞,漫天雪花中就像是雪花堆成,那刹那,凌道子五人不由都机伶打一个寒噤。
四个侍卫的反应也不慢,刀出鞘之前暗器先发,一个一把抢过凌道子手中的画轴,手再翻,一支铜管出现,“铮”的射出了一条绳钩。
绳钩钩住了飞檐,那个侍卫的身子便往上飞去。
白衣人的身手更敏捷,披在身上的白衣白头巾那刹那疾扬起来,卷飞了射来的暗器。
白衣白头巾下是一个身穿柿红色紧身衣衫的长发少女,与白衣白头巾飞卷同时,一片红云也似飞展,出鞘的长剑却有如一道闪电也似。
一个侍卫首当其冲,鲜血飞激中上半截身子自下而上几乎被劈开两边。
红衣少女的身形,却借那一劈之力翻起来。
四个侍卫都是天绝地灭一手训练出来,那抢过画轴往上拔起的一个更就考虑到来人的意图,眼看他就要掠到飞檐上,红衣少女已然翻飞掠至,凌空一剑疾击。
他的刀急忙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