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控制这个裕王。
对于这个裕王为人怎样,马永本来就已经很清楚,既没有景王的深得人心,也没有景王的精明能干,若非有欧阳易南宫绝等人相助,只怕早已倒下去。
好像这样的一个庸人,竟能够得到欧阳易南宫绝这种助手,除了庸人多厚福这个解释,只怕没有第二个解释的了。
他不知道南宫绝的武功到什么地步,却是深信原出于名门正派的人,即使怎样狠辣总也有一段距离,而对于欧阳易他却是完全不敢轻视。
这一条连环计如何恶毒他当然不会看不出,但他却自信,绝不会与这个人发生冲突,裕王一旦得天下,朝中他仍然能够呼风唤雨。
可是他仍然比较看好景王,否则也不会多此一举,他也事前想到了一个很不错的计划,景王却令他无趣之极。
幸好他没有厚此薄彼,亦已替裕王作好安排,所以裕王请他到来,却一点也不慌张,现在当然更加镇定了。
裕王随即道:“能够在这儿见到公公,太好了。方才有报说公公进了景王府,本王也不知怎样担心。”
“奴才该死。”马永慌忙解释:“奴才进景王府目的也只是叩问皇上圣安。”
裕王看似竟信以为真,接问:“公公可也见到父王?”
“没有——”马永叹息:“他们根本瞧不起奴才,没有几句说话,便将奴才赶了出来。”
裕王亦自叹息:“吾弟还是这个脾气,公公为国事鞠躬尽瘁,又是秉笔司礼监,焉能对公公如此无礼。”
马永大乐,试探着说道:“有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奴才这个秉笔司礼监,相信也不会做得多久的了。”
裕王惊问:“公公这样说,莫非父王……”
“皇上精神日渐不足,奴才听皇上的口气,似有退位之意。”
这不管是否事实,总较说皇帝离死不远好听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