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有生以来大概还没有见过那么多的黄金,财迷心窍难免有所疏忽,这本是攻进七重天的大好机会,但司马长安一定不会这样做。”
“那我们立即出动,等司马长安将皇上赎出来之后,拦途抢过来。”
“谈何容易?”盛北川摇头:“别说司马长安人多势众,旁边还有魏初、无极等人窥伺,我们动手,势必腹背受敌。”
“那就等无极先动手,我看看能否作一个得利的渔人。”
盛北川笑了:“皇上落在长兴侯手上也就罢了,还抢什么?”
郝安怔住,盛北川接道:“只怕司马长安没有那么容易应付,现在我们只有希望那飞虹抢在司马长安的前面。”
那飞虹这时候正在一间小酒馆内,孙凤翔就倒在他身前,他比那飞虹年轻,醒的时候吊儿郎当,醉的时候却像一摊泥。
桌上杯筷狼藉,下酒的两碟东西已给吃光,三个空酒壶有两个掉在地上。
孙凤翔虽然没有倒在地上,半边脸却挂在桌旁,一只手垂着,另一只手抓着那一头乱发。
那飞虹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醉了,小酒馆的人没有理会他,那飞虹也没有,自要了两碟下酒的东西、一壶酒,悠然吃喝着,只等他醒来。
半个时辰过去,他终于醒转,完全不是一个醉汉酒醉醒来的样子,他跳着,生龙活虎般,跳上了椅子,开口就嚷道:“要闷死我了。”
那飞虹放下杯,笑道:“装醉本来不是一件苦事,只是装成你那样子,却的确苦得很。”
“是飞燕告诉你我在这里?”
“我没有忘记这个时候你一定不会在家,也没有忘记你的酒量有多大。”
“你却让我装下去?”
“你喜欢做的事,为什么我要阻止?”
“谁喜欢了,你这个小子突然找来,不会有好事,我原是准备你一动,立即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