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牙齿发出格格的相叩声,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司马长安也没有再问他,反手将他抛到后面。
两个跟进来的死士也不用吩咐,伸手接住了那年老太监,手中刀迅速扎进去。
他们都受过严格的训练,包括种种特殊的技能,也包括心胆,心要练到狠,胆要练到壮。
平日负责保护、刺探、暗杀的工作,连自己的性命他们都不在乎,当然更不会在乎别人的性命。
杀一个人在他们来说与杀一只鸡并无分别。
“你来说--”司马长安随即抓住了另一个太监。
“万……万岁爷……万岁爷……”那个太监不是不愿说,只是已吓得连话也接不上。
“杀了!”司马长安不耐烦地将那个太监抛过一旁。
三四个死士手起刀落,那个太监惨叫着扑在一幅帷馒上,鲜血立即溅红了那幅帷俱,裂帛声中帷慢断了,太监亦倒了下去。
其余的太监不禁魂飞魄散,司马长安目光才转过去,都已慌忙仆地跪倒。
“三个时辰之前万……”一个太监一面拜,一面以惶恐的声音抢着说:“万岁爷已经被贺冲、张杰二将送走了……”
“是往东走的。”另一个太监声泪俱下:“他们都改了装束,想必是混在逃难的人群中。”“贺冲、张杰--”司马长安的脸忽地沉了下去。
“贺冲、张杰不是盛北川、魏初的人?”燕王朱校的脸更难看,他仍然一身戎装,站在那里,气势极大。
“正是。”司马长安跪着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长兴侯魏初富可敌国,定远侯盛北川甚得人心。”
燕王的语声有如寒冰:“给他们二人联手,以劝王为借口,集结南方各王侯,后患无穷,万不能让皇帝落在他们手上!”
“是。”司马长安急应一声。
“切记,莫要朕负上叔杀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