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的猎杀开始,骑在鞍上的凛凛公子们,长刀或矛刺,任意杀戮,好不开五十多个本欲杀人的囚犯才知,原来自己才是猎物,转身以小刀死拼,交碰刀锋,才惊觉手中的只是钢铁,相比削铁如泥的长刀,便要付上好大代价,或被剖肚、或被斩首。
在丛林外的赤熊异常狂喜,每一年的春天,他都会为公子哥儿们安排一场同样的春郊猎杀大会,让公子们尽情发泄,杀个痛快。这些公子哥儿全是“冰天镇”或附近一带城镇权势的后人,有他们撑腰,自己的位置便牢不可破,何乐而不为。
也许其他人都不明白,赤熊是绝对的不能失去权势,他杀戮太多,欠下的杀仇孽债太重,要是一天失去朝廷庇荫,恐怕仇家都必然从四方八面扑来,碎尸万段恐也难消仇敌忿恨。
杀啊杀!不消半个时辰,丛林内便再没有奔逃呼叫,又或痛苦哀嚎,五十四个囚犯都死光了。既然他们已为狱牢猎来大批兽肉,任务完成,生存的价值也就不大了口由拿著铁扇子的公子率领著的合共十三铁骑,个个眉飞色舞,雀跃痛快,只有一人例外,便是为首的杀人似舞公子,他有很简单、却直接显示其性子的名字“疯刃”。
赤熊笑道:“疯刃疯公子,是小人安排不当么?教公子闷闷不乐,罪该万死哩!”
疯刃道:“你花了三年时间捕来野马驯悍,待咱们一众公子每年猎杀个痛快,安排当然不错,惟是我期待的他……却不知所踪。”
赤熊道:“疯公子是怀念那小子苦海吧!”
疯刃道:“他的疾杀眼神,教我也不寒而栗,此子杀性定然强猛无匹,当日我一拳轰得他重伤,便是期望今天来个痛快猎杀,昨夜,我还作了个噩梦,他反过来扑向我处,噬撕我肩膊骨头,痛彻心肺,好可怕、好惊险、好凶狠,可是,他……苦海,哪里去了?”
赤熊笑道:“如下官没料错,苦海与那司徒玉郎,就在一大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