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王郎道:“好出色的‘弯刀’!”
余律令道:“好不堪一击的‘天子箫’!”
皇玉郎道:“请问‘弯刀’有何名号?”
余律令道:“‘绝望’!”
皇玉郎道:“啊,好贴切,好得很!”
余律令道:“我讨厌被人揶揄。”
皇玉郎道:“别误会,我只是很欣赏你把自己的‘感觉’都融入神兵之中罢了,失去了最爱的梦香公主,当然绝望,再以此绝望的心境来铸刀、练刀、挥刀,成就必然惊人。”
余律令道:“当然比你的‘天子箫’强得多,既已非天子身分,并且可怜得只当小丙麾下的一头狗。”
皇玉郎道:“对,‘天子箫’已失去原来神髓,要战胜简直是天方夜谭,不堪‘绝望’一击自是必然。”
余律令道:“倒有自知之明。”
皇王郎道:“但余律令却未必有自知之明啊!”
余律令道:“甚么?”
皇玉郎道:“你的‘绝望’,看来还不止对情爱绝望那么简单,而且还对困局感到绝望。”
余律令脸色一沈,眼眸中透散出抑郁恨愁,冷冷道:“皇玉郎,你变得好无聊。”
皇玉郎道:“我只是变得很细心,一个曾经受过惨痛失败的人,必然会很小心留意身旁一切事物的细节。”
余律令道:“可怜的失败者,一次挫折,从此再也抬不起头来。”
皇玉郎道:“更可怜的可能是你!”
余律令道:“只有失败者才是可怜虫!”
皇玉郎道:“但空有一番超凡本领,却惨遭‘元老堂’压制,难以发挥,陷于比失去情爱更甚的‘绝望’境界,这岂不比失败更可怜么?我说得没有错吧?”
余律令道:“说完了没有?”
皇玉郎道:“还没,我想问,阁下何时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