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辜啊!”
另一边的生力正小心为郡主治理眼伤,已失去一目的她,秀丽的脸容上留下不可弥补的缺陷,但在生力心中,却是更觉郡主完美。
生力把郡主紧紧拥抱在怀,只想尽量让她感到多一分的温暖,郡主为他付出的实在也不少了。
郡主淡淡道:“要是我没失去眼目,你会如此拥抱我么?生力,你许久没有这样给我温暖了。”
生力款款情深地望着郡主,眼中充满了怜惜,甚是心痛,在她耳畔轻轻说道:“我一直好想告诉郡主一个故事,这往事便我明白许多许多情爱的真谛,爱,原来真的很伟大。”
“在许久以前某地一个小部族里,有个叫‘天意弄’的武官,一天接到很重要命令,就是护送该部族最俏丽的十六岁舞姬初晴,到老远处的某大国,以作讨好。”
“以歌姬、舞姬作奉献,实在是极稀松平常的事,但偏偏这舞姬太迷人,既怕她在中途被人劫去,又怕初晴逃走,激怒大国,故天意弄肩负的担子极重,绝不能坏事。”
郡主道:“保护运送,要走多远啊?”
生力道:“逾一年光景,是好可怕的长途!沿路上,因为初晴的美貌,惹来不少山贼偷袭劫色,但一一都被天意弄杀个清光,而同时护送初晴上路的百名卫兵,也死了九十,只剩下连他俩的十二人。”
郡主道:“不要紧啊,十二人上路,岂不更方便。”
生力道:“当时只是走了一个月路程,每一回杀域,初晴都被天意弄的疯狂杀意深深吸引住,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如此的为她拼杀,感动又感动,原来,已暗生情愫。”
在漫长无助的路程中,越过高原,策马前行,亘三十日,不见草木人烟,满目荒凉,高地又寒,不见飞鸟。寒冷既剧,燃火无光,烤煮食物亦不易熟,行行复行行,甚为苦闷。
闷闷不乐,尤幸初晴却懂得苦中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