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带着鼻涕、口水来给爹娘打屁股,呀,改个甚么名字好啊?是男还是女呢?十两懂得照顾么?好头痛、好头痛。”
公主也失笑道:“看你啊!是头胀发高烧啊?我俩还没成亲哩,这孩子只是我耶律梦香所有,他只唤我娘亲,你嘛,就教他说一句“白龟蛋”便是!”
小白把脸贴向艳容上调皮道:“小白是白龟蛋,快出世的孩子岂不成了白龟仔,公主不就是白龟婆了么?呵……龟婆要生龟蛋了,呵……让我先把龟婆的香气舔走,待龟蛋出来时再舔回给他,教他也像娘亲般浑身芬芳清香啊!”
小白老实不客气的把梦香压在草地上,舌头竟就不停舔着公主,从脸上到胸前,再游下臂上、肚腹,教公主麻痒难耐,高呼投降求饶。
“哇……好痒啊,停……哇,不得了,好湿、好湿,哇!求求你呀,快停呀!”公主实在忍受不住,那不羁的小白竟把头儿也锁入她的衣衫内,蒙住头在疯狂吻咬狂舔。
小白把头儿拿出来笑间:“快说!耶律梦香要为小白诞下小小白,为小白和小小白洗白白。”
公主诈作听不懂,双手紧按着衣衫道:“甚么?啊……都听不进耳哩。”
小白笑道:“太好了,白龟蛋有教公主回复记忆的法子。”小白竟突拉掉公主裤头,整个头儿便塞入公主下体乱舔乱咬,痒得公主尖声哀求疯笑,立即便要投降。
“是……哇!哈……不得了,为小白诞下小小白,哇!不要再来,哈……为小白、小小白洗白白,哇……完了,完了,快停,求求白龟蛋。”公主全身酥软,只好任由小白摆弄,任由这男人支配,任拋偷香逗玩。由了,只要把温柔完全奉献,由这男人任意妄为,这份情爱便从浪漫升华,欲爱合而为一,无尽享受遍体透骨,很舒泰、很好、很妙。
梦香很想告诉喜鹊,这男人好了不起,非但溶化了对异性不屑一顾的公主,还教自己为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