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任当前,你却只顾玩乐,我伍穷看在心里,很是痛苦。咱们当下属、侍卫,为主子拼得死去活来,只希望主子能与天比高,成就大业,当下人奴仆,也就水涨船高,前途似锦。但,你实在太令我失望!’伍穷已按捺不住,把内心抑郁尽诉。
‘说得好!说得好!我亲手割掉了皇兄头颅,争取到继承皇位的权利,忍受埋藏了十七年屈辱,为甚么却又躲在这里写文章,好可笑,对嘛?’名太宗的眼神变得愈见悲愁。
‘三天后,是父皇亲领众太子郊游猎试的大日子,那天,父皇在众太子前将下旨作决定。伍穷,要牢牢紧记,从前战死沙场十二皇胸中,有三人是死在父皇剑下,那是父皇讨厌他三人在镇上作战时,没有全力协助其它皇兄、皇弟。’名太宗幽幽道。
‘要是父皇识破我才是弒杀皇兄的原凶,你道他还会让我继位么?三天后,本皇不是被提升为继任太子,便会被父皇下旨五马分尸,生死只悬一线。’名太宗仰望窗外,恍如已把生死交予苍天。
‘从前的父皇,谁也不敢在他指掌上偏离半分,但重病三年间,五位太子相互仇杀、敌战,父皇从没有半分阻拦。本皇今番夺位成败,只好看苍天如何安排。’要说的话,名太宗都说完了。
以生命作赌注,要赢取争夺帝位机会,伍穷是一等一的赌徒,他很明白在赌局揭盅前的心惊胆颤、心旌摇晃。
‘伍穷,只要三天后本皇没死,你助我夺得帝位,我便把一个城邑分封予你,让你也试试称王主宰一切的滋味。’名太宗拍拍伍穷肩膊,为他带来毕生最大的梦想。
伍穷呆在当场,全然不能置信,这诱惑把身上伤痛全都压下去,消失得无影没踪。
‘若无戏言!’伍穷瞪着发亮的双目。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朕当上了皇帝,伍穷便是‘定天王’,赐封偏北‘剑势江’一带,筑城拥兵,律法各制全由‘定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