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自己的判断。”任远行毫无表情的说道。
“我不服这个判决,我要上诉。我要向军部提交抗议。人证物证俱在,我相信军部一定会给我一个公道。”
“袁郎,你出去。”任远行说道。
袁郎点了点头,对着任远行行礼,悄悄离开了这个小院子。
现在的小院子只有任远行和聂问两个人,任远行看着他,叹了口气说道:“我答应你妈妈,送你去西南。对你来说,那儿是福地,打磨一下性子,两年之内也不是没有再次升迁的机会。”
“谢谢任叔叔帮我,我也决定去西南了。我会努力,不会让叔叔失望,不会让父亲名誉蒙羞。”聂问鞠躬道谢,既然提到了自己的母亲,那么就说明任远行‘帮助’自己不是因为公事,而是私情。
“明白就好。”任远行点了点头,突然再次开口说道:“既然这样,你又做这些有什么意义?”
“叔叔你就那么相信他么?”聂问强行压住自己心口的那团火,恨恨的说道。
“不是相信他,我只是不相信你。”
“哈哈哈!”聂问突然仰天大笑起来:“很好,任远行,很好,为自证清白。我会将今晚之事向军部提交出申诉。”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去西南了,我这里正好缺一个守门人。”任远行淡淡的说道。
聂问不屑的笑了出来,说道:“谢谢叔叔厚爱,可惜,我们道不同,所以不相为谋。”
说完,聂问转身就走。
“我让你走了?”突然,任远行出现在了聂问的面前。
聂问瞳孔收缩,双手握拳,然后又松开。这是他紧张时的一个习惯性动作。
他松开的原因是因为他不想让任远行误会。他不敢和任远行动手。除了那几个老不死的,没有人愿意和他动手,同样,也没有人是任远行的对手。
“任叔叔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