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朋友,我已经准备好了,开枪吧。”
“好的,我的朋友,再见。”耶稣拔出自己的黄金色手枪,拉开了保险栓后,枪口瞄准江雨寒的脑袋。
“再见。”江雨寒刚刚说完,耶稣手中的枪就打响了,血花四溅。
耶稣将江雨寒的尸体细心的埋葬了起来,同时还在他的胸前,将他之前没有抽完的那包烟,放在了那里,然后转身离去。
王宫内,楚凌风看着风尘仆仆的耶稣,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终究还是下了杀手啊,不过他能死在你的手上,不算亏了。”
“感谢你的信任。”耶稣笑着说道。
“我当然相信你,其实就算你放了他也没关系的。”楚凌风笑着说道。
“他是一个说到做到的家伙,他既然说了,那么他就不会改变自己的主意。”耶稣有些哀伤的说道。
“是啊,他是一个骄傲的人,我今晚已经闻到了他的死志。”楚凌风笑着拍了拍耶稣的肩膀,继续说道:“当然,你也是,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好好休息一下,我们要回去了。”
耶稣点了点头,就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巴黎,戴高乐机场,和来时的风光热闹相比,离开时就显得冷落了许多。
没有欢送队伍,没有王子送别,也没有媒体记者的追逐和让人睁不开眼的菲林闪烁。
只有楚凌风黎迪辉以及耶稣三个人。
卡尔恭敬的对楚凌风说道:“楚先生,王子殿下以及小王子很遗憾不能为您送行。”
楚凌风笑着摆了摆手,说道:“他要是过来,恐怕全法兰西的记者都跟过来为我送别了。”
衣卒尔的病情已经逐渐稳定,楚凌风又开了一张滋补的药方后,就向法兰西皇室辞行了,衣卒尔现在以及没有大碍了,需要的不过是静养罢了。
楚凌风离开华夏的时间太长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