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烟大人，也仅仅只是猜测，如果只因为这些，就对曾经的盟友挥刀相向，我……我做不出！”

杜玉清摇摇头，声音平静道：“师兄，你没有思考的意义，也没有反抗的资格，大人让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大人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要始终记住，我们只是一把刀，刀是没有灵魂的，只有握刀的人，才有灵魂！”

妖夜低下头去，喘息之声有些粗重。

他不甘，也不愿。

但是命令，不能违背。

“……”

沉默了许久，妖夜似乎终于做出抉择。

他脸庞之上，异常痛苦，深深闭上眼睛，叹道：“好！我们这就告别楚云，前往天道宗！”

至于梦轻烟留在他们脑海中的那句话——

“尽一切手段，杀掉女后善念转世，得手之后，就算恶念恢复意识，也会较之以往弱上许多，不再是叱咤风云、举世无敌的女后了。否则的话，一旦恶念重新吞噬善念，那个可怕的天巢女后就又回来了！”

“为了我们人类的未来，你们必须斩除这个不稳定因素！”

“这是我给你们的命令！”

妖夜之所以会犹豫，是不想杀死女后的善念。

毕竟她当年，帮了自己这边许多。

如果不是她的话，人族联军根本不可能斩下恶念头颅！

而天巢女后善念的转世，是朱馥思，一个曾经的同门师妹，关系很亲近。

当年为了给楚云求情，两人在叶璇宫殿前长跪不起。

后来，一起退出了天道宗，各奔东西。

如今，要亲手斩杀她的话，妖夜不忍。

但是，这是梦轻烟的命令。

这一世他虽然是妖夜，但他上一世却是天羽至尊黄天羽！是梦轻烟大哥的徒弟！是剑雨至尊、凌焱至尊的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