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

“小九，你跟你娘亲，长得真像啊……”

慕流火突然望着九公主，嘴角流露出满足的笑容。

这一次，一败涂地。

“我娘亲？”

九公主非常诧异，事实上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娘亲是谁，记忆中父皇很是疼爱自己，比任何兄弟姐妹都要疼爱自己。

如今从慕流火口中得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自己的娘亲，原来就是林岚。

曾经被两人都疯狂迷恋的林岚啊！

方无镜只是背负双手，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神情。

他在等，等待慕流火的抉择。

在输掉一切之后，慕流火到底还会怎么选择？

继续鱼死网破，还是束手就擒？

不，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会束手就擒的！

“无镜，我很开心能给你造成一些麻烦，这是我以我的方式，对岚儿的慰藉，虽然我知道她肯定不会喜欢，但我没有办法，我想要发泄，我必须要宣泄我心中的怒火……”

慕流火微微笑着，只见他的头发，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

很快，彻底成了一头白发。

他的容貌没变，但浑身的气质，仿佛一下老了几百岁。

声音，也沙哑起来。

“无镜，我没能扳倒你，既开心，也不甘。”

“瑶池双壁，终究有破碎的那一天，当所有执念放下后，会发现为意气之争而赌上一生的我，是有多么幼稚……我们本可以联手，共同统治这些古国，让瑶池彻底成为和西天佛山、道门并列的庞然大物，可惜我做不到，我没法不生气，没法继续用以前的态度对你！”

“是你害了林岚！”

“我恨你！也祝福你！”

“既然我没能亲手杀死你，那么请你一定要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