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不足惜。

“对了，孩子，说了那么多话的你渴了吧，我给你倒水喝。我刚才出去买了不少好吃的，来来来，多吃点。”怕夏花给饿着，红大妹给她倒了倒水，把刚才在路上买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来来来，孩子多吃点，瞧你给瘦的。”红大妹给夏花撕了一个鸡腿和鸡翅，恨不得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她。

“吃呀，怎么不吃？对了，我都给忘了，来来来，我喂你。”红大妹把鸡腿搁到她嘴边，夏花冲她笑了笑，毫不犹豫地吃着，“这是东街边那间烧鸡，我娘可喜欢吃了。每次我们一回去就得给她带点。”

那样天真的笑容让红大妹怔了怔，她的大女儿也对她这样笑过，也曾把最好的东西留给了她。

“丫头，以后别这么轻信人知不知道。不管什么时候，都要保护好自己。”

红大妹心里不由升起一阵愧疚感，若是她女儿还活着，她一定会教她别太善良，善良的第一时刻一定要先保护好自己，女人生在这世上本来就不容易。

夏花舔了舔嘴，吃得很尽兴，“我相信大娘不会伤害我的，因为你看我的眼神就跟我娘看我的眼神一样亲切。”

是的，她真真切切从红大妹眼里看到这份关怀，并不是假的。她应该是个母亲，遭遇也不好，因为透过她的眼神，像是那种失而复得的样子。

红二妹笑了笑，“这丫头嘴怎么那么甜。”

贩卖了这么多孩子，这是头一个她们俩都喜欢的。其实红二妹的遭遇也不太好，她是婚前被人糟蹋了，被夫家退亲，她一个想不开想死后来被人给救了。

这些年她也跟红大妹互相依靠，虽没血缘倒关系比亲姐妹还要好。

“傻孩子。”